他还说,性侵也是分层级的,他遇到一些案例,比如把女孩裙子撩起来摸下体,“其实这也是性侵,但与长期的猥亵、强奸不同,这类轻微的案例也比较多。如果证据不能固定,就难以认定构成犯罪”。
樊星曾在浙江某市检察院从事未成年人检察工作多年。他曾遇到一个取证难的案例,4岁女童遭强奸,下体重伤,没有人证。女童讲不清楚也不愿讲,家长也不想孩子受到二次伤害,但打击犯罪又有取证需要。“后来引入专业心理疏导,几次心理疏导后,孩子才把事情讲出来。”
《巴西副总统莫朗确诊感染新冠病毒 在其官邸隔离》1月2日,2018年新年上班第一天,武汉市委市政府召开全市新年作风建设大会,通报了2017年全市机关中层处室、基层站所“十优满意单位”和“十差不满意单位”名单,三位单位代表轮流站上主席台,分别作典型发言和检讨发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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